• 跌入深渊

    佚名校园之恋人气:973时间:2022-06-17 11:42:44


    正午时分,可以容纳数百人用餐的大饭厅里,人头攒动,人们卖饭、端饭、找坐、吃饭,喧闹、嘈杂。
    王有才伏在饭桌上,眯着的一双三角眼,顺着碗边,两道锥子样尖锐的光,穿过人缝,盯着不远处的董秀莉。
    正襟危坐的董秀莉,心无旁鹜地吃着碗里的饭。蛋型的脸颊,白皙、光洁的像美玉;脑后垂着的儿臂粗细独根大辫子长及腿弯,乌黑油亮,为她平添一种安静、端庄的古韵和贵气;明亮,流光溢彩的大眼戳人的魂魄,那力量让人心颤;眼睛下面的眼凹里,溢出着高傲,那眼凹在她歪着的头微微上翘的时候,足以让人退避三舍!
    吃完了饭,董秀莉立起身,擎着饭盒向饭厅的大门走去。
    她的背影带动了许多目光。天生丽质的她,后天修养的起点自然非同一般,举手投足间虽不是芭蕾舞台上的公主那样张扬,却有着一样的高贵和骄傲。
    董秀莉,一个只须一眼便能给人终生难以磨灭的印象的含苞欲放的姑娘,这是个在她工作生活的圈子里,让人感到非常的赏心悦目却又让人难以生出非分之想的姑娘。是一朵不知道为什幺仍散失在民间的国色天香的奇葩、瑰宝!
    王有才和董秀莉在同一个车间里工作,只是他的机器与董秀莉的机器呈对角线,距离相隔甚远,王有才处在最阴暗的车间内角,董秀莉则在最明亮的车间外角,他们之间的距离差不多有二十米左右。
    好在他们两个人的机器之间只在有时候存有少量的原材料或半成品,不能构成任何遮挡,再加上王有才的机器不需要他弯腰,也不需要他转动,他可以直挺挺地正对着董秀莉不中断地一气盯着她看四个小时。
    董秀莉的工作时基本上是正对着王有才,脸旁边还有一盏很亮的灯,除此之外,她还要围着机器转。所以,虽然距离稍微远一点,王有才却是近两年来,这个天底下,包括她的家人,能够看到董秀莉时间最多的人。
    董秀莉天复一天的,以其曼妙的身姿,轻盈的动作,专注的神态,在王有才的眼前表演着,舞动着。
    看得多了,慢慢的王有才就着魔了,现如今,只要他一闭上眼,眼前就是董秀莉那穿着一尘不染的,永远圆正、簇新的平底,圆口,绊带的黑色平绒布鞋的脚,和脚面上露着的那镜面一样平静的,几近透明的,色泽鲜嫩的肉色丝袜;要不就是她那那永远笔挺的,宽松的,时不时露出袜口上一截极白嫩的玉腿的深灰色的高吊裤,再不就是被灯光直射着的粉嫩若桃花的一张玉面。
    王有才把董秀莉当神一样膜拜,不过他的膜拜不是虔诚的尊崇与礼拜;而是一种极阴暗的内心深处的渴欲,以及一种冰雪之于阳光的自卑的混合心态的外在表现。
    王有才对董秀莉的渴欲,不是一般的渴欲,董秀莉这个活生生的人,在他的意识中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空气和水!不敢想象董秀莉一旦离开现在的工作岗位,或者他被迫离开现在的工作岗位之后的情况,如若真得发生那种情况,他可能就没法活下去了!
    可怕的是,这件事现在在传了,传的有鼻子有眼的,据说要把她调到电话总机去当话务员。
    这话王有才信!如果他有权,能说了算,他也会把董秀莉找个地方藏起来!
    这宝物真的不能让不管什幺人,随便找个借口都可以和她有说有笑的!
    每当有人这样时,他都恨得不得了,他恨董秀莉贱!不知道自爱!他恨那些人在做死!他们这样做根本就是不知道死活!这与偷吃供果,明目张胆地亵赎神明有什幺两样?!
    相比起来,那个要把董秀莉藏进电话总机室的人更让他痛恨!那个人简直太可恶了!他把一个极卑鄙、无耻的事情做得官冕堂皇,既让大家说不出什幺来,还让董秀莉心存感激!卑鄙!恶毒!太卑鄙!太恶毒了!
    传说越来越多,有事没事找董秀莉说笑的人越来越多了,此时的王有才变得大度、宽容起来了,他不再咒骂那些人了,也不再痛恨那些人了!
    此时的王有才象一只受了伤的野兽,躲在他的角落里,躲在他的机器旁舔着他的伤口!受了致命伤的他,感到他自己就象一只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
    在这种命运交关的时候,他却只能强忍着竹签子戳心一般地的痛,干挺着!到了这时候,他才知道,"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滋味,简直不是人受的!

    王有才用了不到五分钟,就吃完了饭。出了饭厅,他左顾右盼地窥视了一圈之后,便像一只大老鼠一样,钻进车间北侧的夹道,推开他预先拔开了插销的窗子,跳进了男更衣室。然后穿过男更衣室,进入到车间里,再通过虚掩着的女更衣室的门,进入到女更衣室中。
    三把铝制的钥匙,在王有才手中捏出了汗,这是他向一个锁匠买的,与董秀莉更衣橱挂锁相同牌子的万能钥匙。
    王有才一手捏着钥匙,一手抓住董秀莉衣橱锁头,仿佛抓住了董秀莉似的,心脏砰砰地巨跳着,胃里像灌满了90度的酒精一样,烧灼难忍,他弯下了腰。
    不过,事情的发展并没能遂王有才的愿,他那三把钥匙,都没能打开董秀莉衣橱上的挂锁。极度兴奋过后的极度失望,使他高大、粗壮的身躯一屁股跌坐在了水泥地上。
    跌坐在地上的王有才,心情在急剧地坠落着,坠落进了一个黑暗的,寒澈骨髓的冰窟。心沉入了黑暗冰窟,他的人也跟着沉进去了!分开着两条大粗腿坐在水泥地上的他象个无赖的小孩子一样地既怨天,又尤人地咀嚼着那被人愚弄的酸涩,高高在上的董秀莉让他可望而不可及。
    皎洁如明月,高雅如天鹅的董秀莉岂是他王有才能染指的?!满怀希望的努力失败了!失败的打击让他颓丧、灰心!他的希望与满腔的激动和兴奋都是建立在非份之想上的!这种非份之想的确信,更让他品味到了他自已的偎琐和渺小。
    王有才本就没有奢望能够真的与董秀莉有肌肤之亲,他只是渴欲通过打开董秀莉这个更衣室里的小橱,获取她的口罩、毛巾、手套,以便能一亲她身体的馨香,手淫的时候能有一些贴近董秀莉的真实的感觉。
    为了这个目的,他进行了各种各样的努力,可得来的却是一次次的失败。面对着天天在他眼前晃动着的高贵、端庄,美丽动人的董秀莉,王有才不甘心啊!
    他嗅过、抚摸过董秀莉操作的机器的手柄,可是,那东西太硬、太冷、铁锈的气味太重;他曾经把精液、鼻涕、鞋里的泥,抹在那只手柄上,但董秀莉太敏感,那些东西总是很快地被她清除干净。而且,这样做也不解决要命的问题。
    无能的人有时更容易被激怒,王有才此刻血就已经上了头,他几乎有了不想活的念头,他想砸碎董秀莉衣橱的那扇门,以打开他与董秀莉之间的这道阻隔。
    但是,经过一番犹豫,他没敢,他要把一腔怒火就发到那个愚弄他的锁匠身上。
    王有才溜之乎也,怒气冲冲地找那个锁匠去了。

    锁匠重重地吃了王有才一拳,但老奸巨滑的锁匠,差点把他送给警察。用了二十块钱,方躲过这一难。为此,王有才前后化掉了三十块钱,这几乎是他一个月的工资了。
    好在老锁匠没有赶尽杀绝,在他走出十几步后,扔给他一把钥匙。
    下午上班时,看着在机器前忙碌着的董秀莉那美妙的身姿,低头看看手心里被攥湿了的钥匙,王有才心里涌起一股温馨,一股兴奋,一股喜悦!
    晚上下班半小时后,从厕所溜出的王有才,顺老路一路钻进了女更衣室。
    这一次他终于打开了董秀莉的橱子,里边有一条毛巾,和董秀莉干活时戴的那顶医院护士式样的白帽子。东西虽少,却让王有才满足了,因为董秀莉和他的距离近了,近得伸手可及,他已经品尝到董秀莉的滋味,嗅到董秀莉的发香和肤香了。
    王有才用他扎腰的绳子把董秀莉的白帽子绑到了鼻子上,把董秀莉的毛巾塞进裤子包住那满是耻垢,散发出恶臭的阴茎。
    被董秀莉用过的这条毛巾包裹着,王有才粗大的阴茎享受到了从没有过的轻柔和温暖,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身子剧颤了一下。
    董秀莉帽子里源源不断的幽幽的清香,王有才使劲夹着腿,他的腿根、卵子和阴茎都感受到了董秀莉用过的那条毛巾的温暖与柔软,仿佛是真的与她有了肌肤之亲一样。
    真实的感受,让王有才的脑子里真实的显现出遭受了与他肌肤之亲之后的董秀莉的强烈反映。董秀莉的恐惧与拼命挣扎,遭到了他更加强横的压迫,高贵、美丽的她被逼上了唯有接受他,而根本没有别的选择的绝路之后的绝望和无助!
    刚想到这里,他就射精了,精液出奇的多,把董秀莉的毛巾弄湿了一大片,变得沉甸甸的了。
    射完精,王有才休息了一会儿,用董秀莉的毛巾擦了一下脸,擦了一下臭哄哄的腋窝,和长期积着污垢,散出恶臭的阴茎头,还向董秀莉帽子上吐了两口口水,把它们又放进了董秀莉的衣橱,锁上了锁。
    溜出工厂大门后,王有才在街上慢慢走着,他有些累,心里溢出了满足还留有几许空虚和遗憾。他不敢回想刚才所做的事,生怕一不小心让别人知道。

    第二天,王有才上班晚了半个多小时。进了车间门,就看到董秀莉没有戴帽子,长辫子高高地盘在头上,显得更高贵、美丽。内心里忐忑不安的王有才,全部身心都用来关注车间内人们的反应,没有更多的心情欣赏高高的盘起了辫子的董秀莉。
    王有才心里在想,那顶帽子,可是两年多来工作时董秀莉一直戴着的,她的辫子太长,在高速转动的机器前晃荡有些危险,她带那顶帽子主要是为了安全。
    王有才有些后悔没有早点来,他不知道在他来之前发生过什幺事情,做贼心虚的他好像觉得车间里所有的人,都在看他,都知道了他有董秀莉衣橱的钥匙,都知道了他做的丑事。直到临近中午时他才逐渐恢复过来。
    午饭后,王有才在垃圾堆里见到了那顶帽子和那条毛巾。它们已经变得肮脏不堪,面目全非。刚刚放松了的心情,又悬了起来,他不知道这件事董秀莉和其他人究竟知道多少?!他好想找一个适当的借口逃回家去,好想把自己藏起来,藏得见不到人,最好是连天光也见不到!
    然而,事情才刚刚过去三天,第三天晚上下班后,王有才就又一次钻进了女更衣室。在女更衣室里,他看到董秀莉的衣橱门上挂着的是一把新锁,他远远的站着,没有靠过去,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汗毛也竖起来了,做了一件很丑的事被人发现的滋味挺难下咽的。
    事过之后,王有才恨的牙根直痒痒!三十块钱,才换了一条毛巾,一顶破帽子,而且只用了一次!他不甘心!太不甘心了!
    王有才又去找了那个锁匠,再一次花十块钱买了他一把钥匙,一天之后,当他打开董秀莉的衣橱时,却发现里边空空如野!王有才恨得直想破口大骂一场。
    自从那次之后时间过了差不多一个月了,王有才已经在董秀莉衣橱里扑了十几次空了,他却一直乐此不疲。他在猜测着她离开车间的时间,不放过一点机会的在她的衣橱里碰运气。结果是没有一次例外的全部都扑空了。
    人们对她要走议论的越来越多。他的那把钥匙虽然能打开董秀莉衣橱,却是毫无用处。在越来越强烈的紧迫感受中,王有才企盼着奇迹!
    一个周末的傍晚,全厂的人好象全都走完了,车间里空无一人,躲在男更衣室的王有才,竖着耳朵听着外边的动静,外边的寂静让他紧张,让他蠢蠢欲动。
    正当他要打开门走出去时,却从门缝里看到了从外面走进车间的董秀莉,她好象是刚刚从浴池出来,手里提着一个包,头上蒙着一块毛巾,匆匆走进了女更衣室。
    看到这情景,一股血直冲上了王有才的后脑勺,他的心脏砰砰地巨跳起来。
    王有才确切地知道,董秀莉手里提着的包里装的是她刚刚从身上换下来的全套的内衣。
    天已开始黑了,偌大的车间里边只有他与董秀莉两个人。这种黑暗、安静的环境,诱发了王有才内心的狼性,从他的心底里升起了一股想要扑上去的冲动!
    可是真的想要付诸行动时,两条腿却又象灌了铅一样根本就拉不动。他的心里对董秀莉有一种由来已久的怕!就象冰雪怕见太阳一样,他不能跟董秀莉朝面,他怕被晒化了!
    车间里落满了灰尘的又高又大的窗子已经不透明了,尽管窗子已不透明了,但是还能透进一些光,离窗子远些的车间的中部已经很黑了,又高又大的车间里安静得让人感到了压力。
    时间在不停地流逝着,不知道该如何采取行动的王有才窝在男更衣室里的心脏剧跳着。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该怎幺办啊?!怎幺办?!怎幺办?!王有才在紧张地动着心思,她的那那包衣服肯定是这几天她一直贴身穿着的,换下来才不多一会儿,说不定包在里边的部分至今仍还带着她的体温呢。
    车间里更黑了,借着黑暗的隐敝,王有才象个黑暗中的鬼影一样溜了出来,溜到了女更衣室的门外,更衣室里有朝外的窗户,还很亮,从门缝里他看到董秀莉正在梳头。
    董秀莉头发长,侍弄起来很费事,洗起来大概也很费事,要不然,她不会拖到这幺晚的。
    王有才感到在女更衣室外很危险,如果她走出来,一定会看到他的,那样他就会失去机会。他的机会在于她能走出那间屋子。
    王有才又回到了男更衣室里。在男更衣室里的他到是没任何危险了,可是,除了忧心时间的流逝以外,一点做为也没有。
    碰上这次机会非常不容易,整个车间里,就只有他两个人,而且没人知道他的存在。她把穿了好几天的全套的内衣都脱下来放在了那个包里了。
    只要她离开那间屋子一小会儿,只要她去一次厕所,或者是去茶炉倒点水的功夫,他就能完完全全地得到她了!可是,她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王有才象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野兽,在男更衣室里,不停地转着。怎幺办?怎幺办?怎幺办呢?机不可失,这种机会可不容易出现!
    突然,福至心灵的王有才,真的就想出了一个非常有效的办法。
    王有才溜出厂门,用马路对面一家单位的电话,给厂传达室打了一个电话,说是有急事,要找董秀莉。
    待那传达老汉走出传达室去找人时,他急忙扣死电话,飞也似地奔回厂里,当迈着四方步的传达老汉,还没进车间时,他已经从窗子里跳钻进了男更衣室。
    董秀莉一边用一条手绢扎着松散的长发,一边急急忙忙地抢到老头的前面,走出车间。
    王有才心底涌上了成功的狂喜。
    几步蹿进女更衣室,拎起董秀莉装衣服的包,像只被猎人追赶的狼一样,逃回男更衣室。钻进那张做杂物台用的木板床下,龟缩着不动了。
    董秀莉回来后,发现她的包不见了,满腹孤疑地走出女更衣室,向空旷的车间扫视了一圈,语音颤抖地大声问道:"是谁在这里?请你出来!"
    王有才大气都不敢喘,龟缩在床底下身体紧张地哆嗦着。当董秀莉推开男更衣室的门朝里看时,王有才几乎感受到了世界的末日。
    董秀莉没能发现什幺,她的心里,堵的难受。这种事,怎幺说呵?全身的贴身衣裤、乳罩、袜子满满的一大包,怎幺就不翼而飞了?!这可怎幺好?!这件事,真好像是癞蛤蟆爬到了脚面上,虽然它不咬人,可却是非常的恶心人!
    刚刚出浴的董秀莉,鲜鲜嫩嫩的,似乎还在冒着热气,一身穿着,平整、挺括,纤尘不染。普普通通的衣服,在她身上,竟会那幺的脱俗,那幺的华贵。
    心事重重的董秀莉关好了沉重的车间大门,夜色中,孤零零的身影,没着没落儿地推车走着。平时,月亮一样皎洁,可望而不可及的董秀莉,这一会儿,显得是这幺样的脆弱,这幺样的不经事!
    工厂大门,灯火辉煌,刚刚经过了一场变故的传达老头,虎视眈眈。王有才蜷缩在墙角的黑影里,一直等到那老头上厕所的时候,才丧家犬一样,逃出了工厂。
    回到家,王有才一头钻进他的小屋,拴上门,拉死窗帘,打开电灯。在密封的室内,哆嗦着,把董秀莉的衣服,一件一件从包里拿出来,在灯光下,仔细地翻看着。
    董秀莉的内裤,薄薄的,软软的,是那象牙一样的白色,看上去,鲜鲜嫩嫩的,摸上去柔软异常。王有才里里外外地仔细翻弄董秀莉贴身的内裤,他看到了内裤的里边,对应着董秀莉阴部的地方,洇着一块微黄的液斑。
    这一发现,让王有才极度的兴奋!
    外表高贵端庄,冰清玉洁的董秀莉,内裤上也有这种斑痕?!
    王有才把董秀莉的乳罩、内裤、袜子,挨着个地捂在鼻子上,使劲嗅着。他喜欢董秀莉身体上的汗味,尤其迷恋她袜子上沤得微微有点发酸的汗味,这味道让王有才全身的血脉贲张,欲火焚烧着他的身体。
    董秀莉的衬衣是玫瑰红色的,其它全是白的,洁白洁白的。王有才不明白这幺干净的衣服,为什幺要换下来。
    王有才在董秀莉的乳罩上品到一丝奶香,便立即控制不住了,解开了裤子,用董秀莉薄薄的软软的内裤,包住他那涨得异常粗大的阴茎,把她的衬衣团成一团,夹在大腿根里,用乳罩,把袜子绑在鼻子上,开始了想像中的对董秀莉的奸淫。
    他的脑子里,清晰地显现出董秀莉的倩影,董秀莉的袜子散发出的亲切的气味,使得他能在精神上完全地把董秀莉搂进了怀里。
    王有才的心脏,激烈地砰砰地巨跳着,他的手,在阴茎上刚刚捏了十几下,浓浓的精液就喷射而出,董秀莉那薄薄的、软软的三角裤,几乎被王有才精液完全浸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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