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落魄失魂
伊山近骑着骏马踏过茫茫雪野,向着远处的冰峰飞驰。
时限将到,他必须在一月期限到来之前赶到冰蟾宫,向自己的师父汇报修行的成果。
自从在皇宫突破到冰心诀的第三层以来,他就不太敢锻炼冰心诀的灵力,只用海纳功转换体内吸取到的仙力,而这仙力实在太多,他用了很多天还是没有转换完毕。
这次离开京城,他将当午留在了伯阳侯府,而她在侯府中也是闭关修行,期望能找回原来的记忆。
蜀国夫人姊妹、母女也留在京城,不管她们怎幺哭泣哀求,他都不想带她们犯险。毕竟自己的仇敌是最强大的仙派冰蟾宫,一旦自己身份洩露,美人图被她们夺去,所有人都会遭遇生命危险。那些侠女也就罢了,这些情人一旦落入冰蟾宫手里,想死都不容易,仙家惩罚和折磨人的方法实在是太多了。
皇宫的事他也在努力遗忘,皇后虽然美丽,却不是他的,能在她暖洋洋的怀抱中享受她的温柔慈爱已经很幸运了,而能看到她的裸体并在她身边射精,更是梦幻一般的事情,其他的他也不再奢望了。
为了复仇大业不致节外生枝,斩断与皇家的过多牵连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冰蟾宫在大楚国极北之处,愈接近冰蟾宫,天气就越冷,地面终年积雪,难以化尽。
骏马在雪野中奔驰许久,来到一处有记号的巨石旁,伊山近勒马停下,抖手放出一枚烟花,直冲天际,散出灿烂光华。
这是他与冰蟾宫联繫的方式,不然世外仙宫单靠骑马是不能到达的。
此时他已经换上了女装,鸡鸡也深藏起来,连空行梭也早换成了骏马,一切都做得极为妥当,不怕别人仔细检查。
他站在巨石旁,耐心等待冰蟾宫中的女修前来迎接。
她们肯定已经看到了这枚烟花,只是来接自己进宫的时间可能要长一些,毕竟是新入门的弟子,能有人接送就不错了,没有资格要求师叔师姊第一时间赶来迎接自己。
他等了许久,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了车轮滚滚之声。
茫茫雪野之中,一辆马车迤逦而行,赶车的却是一个健妇,容貌微显苍老,颇有风霜之色。
伊山近诧异地望向那边,此处人迹罕至,附近几十里没有人家,这马车来这里是做什幺的呢?
天空中不知何时飘起了鹅毛大雪,伊山近运起冰心诀抵御寒冷,站在漫天飞雪之中,端立不动。
他此时已是冰心诀初期第三层,微一运功,浑身清冷,雪片落在身上,并不融化,将他渐渐覆盖成为一个雪人。
那马车越来越近,最终来到他的面前,车帘一挑,从车厢中走出来一个少女,眉毛弯弯,嘴角上翘,满脸笑嘻嘻的,不是湘云公主又是谁?
伊山近大吃一惊,瞪大眼睛看着她,不知所措。
湘云公主下了车,走到他的面前,道个万福屈膝行礼,欢笑道:「姊姊也是到冰蟾宫的吗?倒是一向少见!」
伊山近木然点头,却不知道该说什幺好。
湘云公主拿出一锭银子交付给赶车健妇,用清脆的声音道:「这是最后的车费,大娘,你收好了!」
健妇欣喜欢笑收入怀中,好心叮嘱了几句,赶车离去。
伊山近站在一旁打量着湘云公主,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她为什幺会在这里出现,又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她的衣衫已然大变,虽然穿的还是漂亮丝绸衣裙,比从前的公主华贵服饰却差得太远,而且气质温婉可亲,配上娇嫩可爱的容貌,站在风雪之中,简直是绝色的佳人。
湘云公主走过来搭话,好奇地打量着他,娇声道:「好教姊姊得知,我是玉字房的,刚从外面游历归来,不知姊姊是哪一房的?」
伊山近大为震动,所谓玉字房,就是韩玉琳主管的这一房,难道湘云平时在皇宫里装高贵公主,闲暇时却偷跑到这里来学习仙术不成?
经过刚才的窥探,他已经看出,湘云公主体内仙力浑厚,修为高深,显然也是修冰蟾宫一脉仙法,远远超出他所修冰心诀的第三层,很可能达到了人道期的高度。
这样的本领,比初入门的弟子强上无数倍。只是她小小年纪又是怎幺修炼至如此高深,而且在外面隐藏得那幺好,即使他将龟头插入她的嫩穴后,也丝毫没有发现?
伊山近心念电转,口中吶吶答道:「我……小妹也是玉字房的,请问姊姊算号?」
湘云公主惊喜地瞪大了眼睛,柔滑小手伸出,一把抓住他的手,兴奋叫道:「原来我们是同一房的师姊妹!为什幺没有见过你,难道你是今年刚入门的?哈,总算有个比我小的师妹了!」
「呃……不知师姊的师父是哪一位?」
「还能有谁,就是本房尊主,名讳上玉下琳!」
伊山近大为震动,这可真的是亲亲的师姊妹了,上次听春凝说,自己还有些师姊在外面历练未归,谁知道其中一个竟然就是湘云公主,其中玄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既然是同门师姊妹,伊山近又是后入门的,只好低下头,向这位会被自己肉棒插入嫩穴的小公主恭敬行礼道:「小妹文清雅,拜见师姊!」
湘云公主伸手扶住他,欢笑道:「小师妹,为姊看到你十分欢喜,这里有件见面礼,请你收下!」
她拿出一枚玉珮,塞到伊山近手上,不由分说,硬要他收下。
伊山近苦笑收下这份见面礼,正要道谢,湘云公主突然拉住他叫道:「咦,为什幺看你这幺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当然见过,咱的大肉棒曾插进你下体小穴,都弄出一道血丝来,现在你还认不清,真是没脑子!』
伊山近心里这幺想着,正在琢磨该如何回话,突然远处传来疾风呼啸之声,一道优雅悦耳的声音透过风雪飘了过来:」前面是哪一房的师妹?」
伊山近回过头,看到两个美貌少女正踏着法器飞行而来,穿越茫茫风雪来到他们面前。
湘云公主带着他上前行礼,与那两个师姊寒暄几句,踏上法器,由她们带着飞向高高的雪峰。
至于那匹马,被驱入雪野中的法器困兽环中,让它在里面休眠。虽然睡的时间久了会导致智力下降,但这是马而非人,也没有什幺关係。
这困兽环是有丈余广阔,又拿不走,只能放在原地,等待修仙之士来了才能开启,与纳须孺于芥子的美人图相比,实是天差地别。
伊山近站在法器上,依偎在美貌师姊温暖的怀抱中,将后脑靠在她柔软的酥胸上,心里忐忑不安,却还是搞不清湘云公主的来龙去脉。
从她的表现来看,她和这两值守门的师姊早就认识,显然拜入本门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所以才能有人道期的修为。
但她为什幺能躲在皇宫丝毫不显露修为呢?伊山近想来想去,头都痛了,还是没有想出其中的原因。
飞行法器落在雪峰顶部,那美貌师姊拉着伊山近的手走到雪地上,脸红红地道:「已经到了,师妹请走好。」
她盯着伊山近仔细看了几眼,才红着玉颊驾法器飞行离去,伊山近望着她飘然远去的倩影,突然醒悟:『刚才脑袋在她胸上多蹭了几下,不会因此而引动她的春心吧?』
那边的湘云公主已经扑过来,拉着他笑着向前走,漫步走过雪山小路,来到玉字房所在位置,推门进去,扑到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怀中,大声欢笑,撒娇叫道:「您有没有想我?」
伊山近站在院中,看着这一对气质高洁的美丽女子,骇得身体都僵硬了,连逃跑的勇气都已失去。
这两个人都是与他有过亲密肉体关係的,一个是被他大肉棒微微撑破嫩穴的湘云公主,另一个则是在美人围中被他的肉棒直接撕裂蜜道、将精液射入子宫的冰蟾宫女修!
那美丽女修长身玉立,体内仙力充沛澎湃,伊山近不管如何採测也查不出她的深浅,只知道她的修为比自己强上无数倍,如果想杀自己,只是翻掌点指之事。
『她怎幺出来了?媚灵不是说过美人图的空间闭锁十分严密,她就有通天本事也逃不出来的吗?媚灵,难道是媚灵背叛了我!还有湘云公主,她怎幺会和她在一起,这会不会是一个大阴谋,是谁设下圈套来对付我,难道是冰蟾宫主已经发现了我的身份,要像猫捉老鼠一样慢慢玩死我?莫非太子和当午也是这个阴谋的一部分,不,我怎幺可以怀疑当午,她对我那幺好,为了我宁可去死……』
无数念头如闪电般灌入伊山近的脑海,让他思绪纷乱,心头烦恶欲呕,脑袋都快要想炸了。
那长身玉立的美丽仙子将湘云公主搂在怀里,玉颜露出宠溺的微笑,手指轻轻刮着她的小鼻子,跟撒娇的小女孩说着些什幺,抬头看了看他,脸上笑容隐去,渐渐化为冰霜般的严寒冷酷。
伊山近眼睛骇得瞪大,紧咬着牙不开口,心里绝望想道:『死就死吧,反正干过一个冰蟾宫仙子,也不算太亏了!』
那会经和他有过合体之欢的美丽仙女冷漠看着他,并未立即提起手来将亲夫殴打致死,只是冷冷地道:「Bi不到你的冰心诀进境如此之快,倒真要刮目相看了!」
伊山近呆立不动,也不知道该说什幺好,只是咬牙死撑。
仙女玉颜上现出一抹怒色,沉声道:「好个不懂规矩的小了头,没有听到我说话吗?」
门声一响,从院门外走进一个青春美少女,看到这副情景,慌忙上前拉着伊山近跪下,惶声道:「师父,小师妹一定是旅途劳累,修行太过勤奋所致,请师父恕罪!」
她又拉着伊山近磕头赔罪,小声道:「师父前些天刚刚出关,一直在这里等你们,还不快向师父道谢!」
伊山近呆呆地跟着她磕头,心里惊骇想道:「师父?那她岂不是我的便宜师父韩玉琳,不是我锁在美人图空间中的那个女修?』
他恍然想起,被自己干破处女膜、下体撕裂流血的那个美女是本房师叔,正是韩玉琳的亲生妹妹,心中骇然:『就算是亲姊妹,哪有这幺像的?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倒出两个人,不论容貌气质身材,就连每一根头髮丝都是一模一样!』
他是干过韩玉璃的人,回想那美女身上每一处隐秘部位都被他细细摸过,牢牢刻在脑海之中,现在与韩玉琳身上细微之处对应,却没有一点不符合,这让他震惊不解,只是心却称称放下,暗自大叫:「没事长这幺像干什幺,吓得爷都快死掉了!」
韩玉琳皱眉看着他,冷冷地哼了一声。
前些天她在闭关修行时心头大痛,后来就连下体隐秘处也痛起来,彷彿心脏与仙穴都要被人撕裂了一般,让她大惊,几乎走火入魔.勉强压制住心魔,她破关而出,再不敢闭关苦修,心里最担心的却是自己的妹妹和爱徒。
她们姊妹按天生体质及所修仙术,自有心灵感应,现在看到爱徒放下心来,最怕是妹妹在这些天出了什幺事。
今天看到伊山近的脸,她心头烦恶比往日更强了许多倍,隐然就将他当成害自己姊妹分离的罪魁祸首。
她也知道这样想毫无道理,只是自己心情不好之下的迁怒,但怒火总要发洩出来才能舒服些,冷然怒道:「孽徒!竟然敢对师父不敬,给我拖下去重打一百皮鞭!」
春凝吓得花容失色,扑倒在她的脚下,苦苦哀求;「师父开恩!师父开恩!小师妹初入本门,身子孱弱,一百皮鞭下去,她一定受不了的!要是本房打死了徒儿,只怕传出去有损师父清誉!」
湘云公主也吓白了脸,跪下求情,温婉可爱的模样令人怜惜。
韩玉琳平时最疼这个徒儿,见她可爱的样子,怒火稍息,沉声道:「既然你们两个都为她求情,就先打三十皮鞭,不得用灵力护体,剩下的暂且记下,以后再打!」
春凝哭泣叩头,知道这是师父最大的让步,也不敢多说,拖着伊山近就走到院中的桂花树下,取出皮鞭就要打。
「脱了衣服!」韩玉琳寒声道,春凝只得去将伊山近的衣服剥除,露出皮肤白晢的上半身,让他伏地待罚。
伊山近半裸跪地,上身感受到风中寒意,心中暗恨:『人家现在是女孩子耶,居然把人家剥光了打,过分!这幺想看人家的小乳头吗?』
他的乳房根本就没有发育,只有两个小豆豆在胸膛上,不过他现在的模样只有十一、二岁,这年龄的女孩发育迟缓倒也不太让人怀疑。
啪的一声,皮鞭重击在他的后背上,伊山近痛得浑身抽搐,只觉后背剧痛,难以承受。他也知道春凝已经手下留情,不然痛苦还要更重得多,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咬牙忍耐。
春凝美目含泪,挥鞭痛打他的后背,看着鲜血随鞭痕溅出,泪水不禁流了出来。
她打了三鞭,韩玉琳就已经发怒,走过来夺过皮鞭,一脚将她踹翻,怒道:「没用的东西!」
她轻轻一抖皮鞭,长鞭就像活了一样,如寿龙般盘旋搅动,在空中发出啪啪的脆响。
「啪!」这一下剧响,却是皮鞭重击在伊山近后背上的声音。
伊山近一下就被打得扑倒地上,脸庞陷入树下泥土之中,痛得几乎晕去。
与春凝相比,韩玉琳下手重了何止十倍。皮鞭漫天狂挥,啪啪狠击在他的背上,痛得他死去活来,嘴里紧咬住泥土中的一根桂树枝,硬撑着不发出哀叫之声,免得让这狠毒师父看了笑话去。
这却让韩玉琳更加恼怒,下手更不容情,一鞭鞭打下去,将伊山近后背打得皮开肉绽,鲜血四溅,几鞭打得深了,甚至深可见骨。
她的两个徒儿已经跪在身边流泪求情,韩玉琳却丝毫不理,疯狂挥鞭,直到三十鞭打完,伊山近已经昏迷过去,嘴里仍然紧咬着那根树枝,却在剧痛中使出大力,已经将粗树枝咬断了。
※※※
伊山近悠悠醒来,看到外面天色已黑,月光从窗口透进来,洒在床前。
「床前明月光……」伊山近只记起这幺一句,头痛得厉害,从前背过的诗句也想不起来。他是趴在床上的,后背剧痛难忍,显然是鞭伤的效果。
淡淡幽香从两边传来,他转过头,却看到在自己身边和衣卧着两个美丽少女,正是自己的两位师姊。
床边还放着汤药,让他模模糊糊记得在昏迷时似乎喝下了药,后背也有些清凉,显然也敷过药了。
虽然记得不太清楚,但喂自己服药、动手敷药的似乎是两个人。那位狠毒师父不太可能,剩下的就只有这两位便宜师姊了。看她们的模样,显然是在他身边服侍了许久,倦极而卧,甚至困得来不及盖上被子。
在伊山近身上倒是盖着被子,但也只盖到了腰际,尽量不碰触到后背的伤口。盾臂却都搭着衣服,显是怕他着凉。
伊山近费力地伸出手将被子替她们拉好,盖在那两具温暖美丽的娇躯上,趴在枕上,思绪万千,渐渐又昏睡过去。等到他醒来后,鞭伤已经痊癒大半,勉强可以起鼻。仙家药物果然不是凡药可比。
这也是因为韩玉琳下手太狠,如果是由春凝来操鞭执刑,现在只怕所有伤痕都彻底消失了。
此时已经快到中午,韩玉琳在堂中冷哼,唤他也一起来用餐,不得躺在床上装死狗。伊山近只得爬了起来,忍痛走进堂中,按规矩跪下磕头,拜见师父。
韩玉琳冷冷地坐在堂上看他,也不叫他起来,半晌才道:「去给你两位师姊磕头,长幼有序,不可忘了!」
伊山近无奈,只得向那两位美丽少女再拜磕头道:「拜见春凝师姊、拜见湘云师姊!」
春凝慌忙上前将他扶起,另一位师姊却奇道:「我不叫香云,我的名字是香雨,师妹你说错了!」
伊山近大为吃惊,生怕露了马脚,也不敢多说什幺,只是低头坐下,和她们一同用饭。
堂上却摆着两张桌子,高些的由韩玉琳与香雨坐,因为她宠爱这个徒儿,有她在身边,能吃得高兴一些。
而那张矮些的桌子就由伊山近和春凝一起坐。春凝受师父轻视已经习惯,倒也不觉得什幺,只是吃饭时默默无语,不敢在师父面前出声。
韩玉琳修为高深,不吃也可以,只是见到香雨从外面游历回来,心里高兴,陪着她随便吃些,听她说些外面的见闻,心情渐好。
香雨也是冰雪聪明,担心师父这些天心情不好,拿自己姊妹出气,尤其是那个刚入门的小师妹,再来一次,只怕要被活活打死了。为此,她只能努力讨师父欢心,让她高兴一些,于是说起外面的奇闻趣事,更是卖力。
伊山近默默地低头用饭,听着她们的话,渐渐明白,这位小师姊这段时间是在外面游历,深入了解世事,以求历尽红尘,磨练道心。
这是她所修功法关窍所在,伊山近与她修约功法不同,自然也不太明白她如此修行的原因,只是暗自记了下来。
香雨渐渐说到自己路过济州,见过一个少女舞剑姿态很美,长得和自己也有一点点相像,只是没有上前搭话,因为她是知府家的千金小姐,身边有大批家将守卫,不能靠近。
伊山近知道她说的是梁雨虹,心中奇道:『她游历的地方还真远,可惜虹虹多半是没有看见她,不然一定吓一大跳!』
香雨又说到凡人的困苦,在街上常常能看到乞丐,说着说着突然停下来,转头望向这边,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惊愕神情。
「香雨,你怎幺了?」韩玉琳正听得有趣,见她突然不说,不由疑惑地问起。
香雨回过神来,慌忙赔罪道:「师父恕罪,弟子刚才想起一个人来,长得和小师妹有些相似,所以出神。」
韩玉琳蛾眉微蹙,美目中现出一抹煞气,淡然道:「哦?不知你说的是什幺人,我可会见过?」
香雨摇头道:「是弟子在凡间街头见到的一个小乞丐,虽然是男的,满脸污垢,可是眉宇间和清雅师妹很相似,而且眼睛更像。弟子看他可怜,扔了点银子给他,以后就再没见过。今天看到小师妹,突然想了起来。」
韩玉琳冷笑道:「原来如此,她也就能长得像个乞丐了!」美目斜瞟,想看伊山近此时的反应。
对于她略带侮辱的话,伊山近已经顾不得感到愤怒,只是努力保持脸上的平静,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难以平息。
原来那个扔银子给他的小女孩正是眼前的这位小师姊,游历人间体会世情之时看到了他,打赏他一点银子,因此引发他与麻子丐帮头领的战斗,一怒杀了所有的大乞丐,当了丐帮帮主。
虽然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伊山近却一点都没有怪那个女孩,反而在午夜梦迴回想当年事悲伤愤怒之时,又想起那个善心文孩,心中生出一丝暖意,只觉这世上的女子并不都是坏的。
在绝望的时候,他甚至将她当成了心中唯一的一盏明灯,最后的一点精神寄托。也许在那时候他会经爱过她吧!
暗恋一个不知道名字、只在街上匆匆一瞥的女孩,听起来荒谬,但孤单男孩的脆弱心情是外人难以理解的。
后来有了当午,他的心思与爱恋才移到她的身上,几乎忘却了那个美丽善良的小女孩,谁知今天却在仇人所在的冰蟾宫见到了她,还是自己的同门师姊!
「这幺说,她真的不是湘云公主了,至少湘云公主没有那幺多时间到处历练。可是她叫香雨,这名字……』
伊山近默默地思忖,突然听到韩玉琳寒声道:「你这幺一说,我也觉得她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与她长相类似的人!」
她冷酷的目光向伊山近射去,仔细盯了他半晌,突然一拍桌子,喝道:「大胆邪魔外道!」
伊山近吓得心中剧震,正想着是不是该跳起来拚命抵抗她的杀招,却听韩玉琳含怒说道:「我诛杀过一个邪魔外道,长得和她很像,怪不得当初一见面,就觉得她面熟,好似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其实还有话她没有说,就是因为伊山近长得像那个被她杀的人,才会惹发她下意识的怒火,因为她已经将那个人与她妹妹的失蹤联繫在一起,自从杀了那家伙,妹妹就不见了,这让她郁闷恼怒,一见伊山近就下意识视他为敌,忍不住想要折磨他来发洩郁火。
香雨见师父怒视着小师妹,心里一跳,慌忙岔开话题,好奇地问:1师父,你说的那个人是什幺人啊?」
韩玉琳微咬银牙道:「是在上次与破冰盟邪徒大战时,那贼子悄悄靠近,显然是要偷袭我门中弟子,被我随手一击,尸骨无存!」
她凝视伊山近,寒声道:「你长得与那人如此相像,是不是和他有什幺亲感关係?」
这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总之她就是想要折磨这个面相讨厌的女徒,不管什幺荒唐借口都想找出来,先收拾她一顿再说。
伊山近离席而起,长跪于高傲仙子面前,垂首道:「师父说笑了,人有相似,占已有之。就算远隔万里的两个人都可能面相相同,我门中弟子与邪魔外道容貌偶有相似,又有什幺可奇怪的呢?」
这说的大半是心里话,湘云公主与香雨从来不认识,相隔万里重山,都能长得一般无二,而韩玉琳与她妹妹更是相似得分不出来,若非如此,昨天他也不会被吓得几
乎要翻脸动手了。
韩玉琳冷冷地看着他,目中寒意渐浓,彷彿要将他的身体彻底冻成冰块一样。
※※※
茫茫天空之中,一轮皎月高挂当中,将万道光华射向整个空间。
明月中心处,一个美丽仙子温柔端坐平滑如镜的银月之上,表情平静无波,只有
美目中透出的幽怨哀怨,显示着她的心情,让她的倩影显得凄美迷人。
在远处,一个身影缓缓靠近,在银月上漫步走来。
月中仙子并未转头去看,脸上的凄楚神情越发浓了。
那是一个容颜俊俏的小小男孩,站在她的身边,凝神观察她的绝色美丽容颜,半
晌之后,涩声说道:「韩玉琳是你的孪生姊姊?」
仙子玉体微微一震,却并不开口,只当旁边无人说话一样。
伊山近也没有指望她回答,看着她脸上迷离美态,暗暗歎息了一声。
自从好破她的处女膜、夺取元阴以来,她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气质更加优雅迷人,说话却更加少了。
实际上,他夺取的元阴并不多,甚至无法撼动她浑厚真阴之万一,但红铅之堕,对她的打击极为巨大,甚至改变了她的性格。
冰蟾宫所有女修都是处女之身进行修行,不断培植处女元阴,经过长期筑基,形成仙子真阴,与原有的处女元阴凝聚在一起,并经历漫长时间的修行,让真阴越来越深厚。
他的双修功法虽然霸道,却毕竟修炼时间较短,修为不深,若想要一次吸尽所有真阴,实在不可能做到。现在只能撼动她的真阴,并吸取部分元阴与灵力,对他的实力提升有极大帮助。
他缓缓地在韩玉璃身边蹲下,轻轻将她纤美玉体推倒在明月上,伸手掀起长裙,向着修长美腿上摸去。
玉腿柔滑娇嫩、性感迷人。被他的手摸在大腿上,韩玉璃丝毫没有反抗,只是目光更加凄迷,优雅高傲与凄楚柔弱融合在一起,让她拥有了奇异的仙女魅力。
伊山近的手试探地摸上美腿中间,隔衣抚弄嫩穴。韩玉璃也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毫无反抗之意。
她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反抗了。三百名处女之血铸就的仙阵已经彻底压制她的力量,红铅堕后,她残存的仙力就更加无法反抗美人图空间里无所不在的强大法力。
伊山近缓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美胴体,粗大肉棒挺翘起来,在她美丽玉颜上晃来晃去,韩玉璃也只是默默看着这根夺取自己贞洁的肉棒,眼中的伤感之色越来越浓。
她漂亮的长裙被掀起,内裤也被腿下,露出雪白美臀,以及粉红色的娇嫩蜜穴。
伊山近跪在她一双美腿中间,将粗大肉棒顶向嫩穴,龟头撑开穴口嫩肉,突然问:「还记得我会问过你的那个问题吗?现在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什幺时候杀过我?」
韩玉璃如何能够忘记那个问题,就是因为这件事,她才被伊山近好破了处女膜,享受到他大肉棒的滋味。
她美丽容颜上的表情微有波动,摇头轻启樱唇,幽幽地道:「我杀过那幺多邪魔外道,侥倖逃脱的也有一些,实在想不起你是哪一个了。」
「不必想了!」伊山近腰部向下一沉,龟头撑开粉红嫩穴,粗太的肉棒插入了破瓜不久的仙穴之中。
「嗯……」韩玉璃轻声低呼,微蹙蛾眉,微微现出痛楚之色。
她也想保持平静的表情,可是伊山近的肉棒实在太大了,撑得她很是难过,而初破瓜的仙道还是不能适应这幺大的肉棒。
肉棒缓缓地向蜜道深处滑去,伊山近一边享受着仙道嫩滑湿润的美妙触感,一边咬牙说道:「这件事是我搞错了,其实当初想杀我的并不是你!」
韩玉璃转头望向他,凄迷目光变得惊讶不敢置信,最终化为悲愤绝望,贝齿紧紧咬住樱唇,一缕鲜红自雪白齿间渗出。
她无法不悲愤,自己珍贵无比的贞操被他强行夺去,如果是因为过往仇怨也就罢了,现在却只是因为一个错误,那自己的贞洁又该如何补偿?
伊山近苦笑着抱紧她变得僵硬的修长美体,感受到嫩穴蜜道也在激烈痉挛挤压肉棒,显示着她心中的激动不平,让他捨不得将肉棒拔出来,只能一边用肉棒在紧窄仙道中抽插,一边解释道:「那个想杀我的人长得和你一模一样,我只是路过,一露面就被她用法宝打翻下去,差点就没命了。后来你又从天下掉下来,我只当你就是要杀我的人,也没客气,直接就把你抓进来了。」
韩玉璃美丽容颜变得雪白,深深地望着他,半晌后才轻声问道:「那人是谁?」
伊山近苦笑着将肉棒插到她蜜道最深处,顶在子宫上面,歎息道:「还能有谁,你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
他跪在她两腿中间,单人姿势像是在跪地赔罪,双人姿势却是男女交合,进行着最亲密的接触。
韩玉璃缓缓闭上美目,像在消化这个消息,只是时而轻声低吟,因为伊山近的肉棒抽插动作越来越快,大力摩擦着嫩穴蜜道,弄得难受感觉和快感一起涌起,让她实在难以承受。
「父债子偿,母债女偿,姊债妹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伊山近苦笑解释道:「何况你们冰蟾宫与我本有仇怨,我又刚被你姊姊打骂了一番,只好在她妹妹身上讨回来了。」
韩玉璃闭目不语,玉体无力躺在地上任由他摆弄,即使他随意蠢淫也没有什幺反应。她脸上的凄楚之色瀰漫不去,虽然隐约有快感升起,长长的睫毛之下,晶莹泪珠缓缓滚落。
皎洁明月之上,美丽仙子仰躺于地,被一个稚嫩男孩压在修长玉体上温柔姦淫,紧闭美目轻声哼鸣,既不反抗,也不迎合他的抽插。
但快感还是会涌入她的心中,让她俏脸泛起红霞,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作任何回应。即使肉棒顶在仙宫上大力吸取元阴与灵力时,她也毫无反抗,只是玉体微颤,因为这样做快感比刚才还要强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