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这一个夜晚,是一个月圆的日子。
旧郭靖府邸,「十三太保圣火圣殿」的烫金招牌,因四周的灯笼与火把而格外耀眼,灯笼与火把多,应该代表着不少人气,但,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一个人都没有的街道,应当很安静,听得见野狗与打更人的孤零声音。
但,这条街吵的什幺都听不见,吵得不得了。
吵闹,来自府邸。
吵闹,并非由语言、音调所组结而成。
吵闹,是来自无数男子的急促呼吸与迷乱的呻吟声。
「弥∼需撒逆答∼∼难摩难莎荷∼∼∼」
「码袂码袂吽∼码袂∼吽∼阿曷阿荷∼」
令人毛骨悚然的吟诵。
府邸中庭,说大不大,说小倒也不小,如果主人连同家丁,一同吟诗作乐,这是个舒适且雅致的地方。
哭一般的吟诵,高低起伏落差歧异,让人听的想把自己的心挖出来。
甚至,还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骨头不自主的磨着,配合着吟诵的语调。
血红色的斗蓬,罩着一个身影,是个女人的身影,这个女人,是吟诵者。
中庭挤满了人,有鲁有脚、武三通等着名高手,还有一堆乞丐与武林人士,很挤,挤得要命。
这群人,有几个共通点。
不管是多负盛名的高手,目前都无法使出半分功力,比一般常人还弱,弱的原因,除了被「十香软筋散」制住内力,而且肚子很饿。
任谁七天没吃半点食物,只吃一些来路不明的药物,都不会有什幺力气。
第二个共同点,他们都是自命正义的人士。
第三个共同点,这群人全是男的。
第四个共同点,冷冷风中,这群人士都没穿任何的衣物。
最后一个共同点,他们的命根都是直直挺立、充血暴涨。
吟诵的女人,仰天长啸,尖锐的音调直拔天际,可见其功力深厚。
正道人士的面前,还有摆着饱满结实的文烤填鸭、甜酱肥鸡、京华猪腿、龙涎豆腐等好料好菜。
最前面,是一个大台子,比一般戏班的野台,华丽了千万倍,台子地板铺着厚厚的绸缎,丝绵光滑、柔软温暖,台子内塞了满满的新烧炭灰,光着脚踩在台子地板上,还可感到一股暖意从脚趾透上。
台子的周围,一千支火把围成三面背景,把看台照的又亮又暖。
在这样的台子上,即使脱得光溜溜的,也不会觉得冷。
所以,当今圣上,在看台上,光溜溜的。
王大人,在皇帝的身旁,光溜溜的。
第一翩翩,也光溜溜的,除了手中一柄羽扇,摇着诡异的姿势。
饕餮公,天下第一名厨,倒是穿着厚厚的,手也不闲着,只要正道人士前的那盘菜一凉,马上就拿回去再热过,让菜保持着热呼呼的诱人香味。
圣上露出笑容,很得意的看着穿着红斗蓬的女人,斗蓬之下,是未着片缕r的胴体。
就连最好淫乐的王大人、敢大口吞吃饕餮公料理的第一翩翩、阴冷的饕餮公,都不敢看这个女人。
面貌美艳、身段姣好、肌理细腻、肤色如雪,是亘古难变的美女要求,中原古今的女人,是美是丑也好,多多少少,总会有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的部分,能碰到这些条件。
如果有一个女人,能够完全碰不到这些条件的一丁一点,那算得上奇耙。
这样的奇耙,绝不赏心悦目。
如果她还裸着身躯,许多的男人会有恨不得挖出自己眼睛的冲动。
<女菩萨>楚可人,就是这样的女人。
身材巨大的楚可人,只有一只眼,另一只眼睛,在一次厮杀中被挖掉了。
她的脸,充满大小不同的黑色斑点,这是煨毒暗器所留的痕迹。
她的嘴,只有上嘴唇,牙齿是金色的、淩乱的,这是在一场勉强存活的厮杀之后,神医勉强救回的拼凑轮廓。
而为了说不定用得着的攻击机会,她的牙,改造的金色犬齿不是四颗,而是八颗,长度为平常人犬齿的三倍,尖锐且外翻于唇。
会称作女菩萨,正因为她有一个弥乐佛般的肚皮,这是苦练「刀枪不入」的结果,金钟罩、铁布衫、横练,会皮粗肉硬,而女菩萨的「软垫心经」,却会造成一层厚厚的柔软脂肪。
这还不包括如麟甲般的背、蟾蜍般的脖子、练毒所造成的黑色手掌。
光看女性的象徵,乳房?完全没有,也是练古怪的魔功所造成。
阴部?女菩萨的下体,早因强姦太多男人,成为一个恐怖鬆垮的大洞,而天赋异稟的他,下体耻毛有如钢刷。
吟唱中的女菩萨,挥汗如雨,三团肥球随着肢体不住晃动,她以女上男下的姿势,正与一个男子交合。
男子的下身,被奇异的硬毛刮的鲜血淋漓,脸颊被肥掌打的乌青红肿,却仍一声不吭,只是在淩辱中卖力一下一下的挺进。
男子每顶一下,女菩萨脸上就充满欢愉,肉棒一往外抽,女菩萨就饿狠狠的刷男子一个大耳刮子。
第一翩翩摇着扇子,身体哆嗦了一下,对着王大人道:「正在被楚可人强姦的男子是谁?这样都干得下去,真是铁铮铮的汉子!」
王大人道:「这人是蒙古人,耶律齐,圣上现在最被宠幸的几个淫娃都跟他有点关係,算是黄蓉的女婿,那个耶律燕的哥哥,郭大小姐郭芙的丈夫,听说以前还是那个金国贵族之后完颜萍的地下情人,称得上是左拥右抱温柔之乡好不快活!」
隐忍淩辱未发一与的耶律齐,虽被禁制但耳力一样不差,怒道:「王狗!嘴巴放乾净点!」
王大人轻蔑的看了耶律齐一眼:「第一公子,你现在知道为何皇上挑他作祭典里,启祭舞的主角了吧?他跟当红的四大金钗都有关係,满嘴又不乾不净,身为奴囚却是驽钝不知变通,活该他阿!」
第一翩翩微笑摇扇:「然也然也,正所谓,偷吃天鸡,天谴玉笋!」
王大人皱眉:「什幺天鸡玉笋?」
第一翩翩笑吟吟:「万岁爷专用的女人,既非宫妃皇嫔,既然是淫乱的妓女野鸡了,万岁爷是天子,这四大美女自然是天鸡了,不小心吃了天鸡,那就活该那只肉笋被楚可人刮皮了!」
王大人道:「所以天谴指的是楚可人?」
第一公子优雅点了点头:「当然,他不是女菩萨吗?」
王大人叹了口气:「是,好吧,那你是下了多重的淫药?」
第一公子满脸不解:「淫药?什幺淫药?」
王大人一奇:「耶律齐阿!若不下十倍的淫药,世间岂有人能吃得下这尊女菩萨?!」
第一公子也是一奇:「我没有对他下药,我还以为是你这胖子下的药!」
几步之遥的女菩萨楚可人,嘶哑着阵阵淫声:「喔∼宝贝,插的我好爽!告诉你们吧,这老实壮汉是自愿的!」
王大人喝道:「死鬼婆!放你的屁」
女菩萨左掌一晃,一招<绝对用不到绝技>之<单掌变梨花>,一支带着尖刺的铁棍直挺挺立于掌心之中。
铁棍做成婴儿握拳手臂状,女菩萨淫笑:「不好好服侍我,完颜萍、耶律燕、郭芙就等着跟这支铁棍好好媾合!」
语罢,女婆萨对着王大人飞来一波媚眼。
王大人打了个寒颤。
第一公子摇头晃脑:「至情至性,正所谓,天凉….」
一旁满头大汗的饕餮公突然插嘴:「第一公子,我不想听你的即兴诗!」
王大人听到「天凉」也是一惊,陪笑道:「第一公子,祭典马上开始了,麻烦不要打坏大家雅兴好吗?」
第一公子叹道:「凡夫俗子,岂知书中颜玉,罢!罢!」
女菩萨吟唱了好一会儿,独眼一睁:「恭迎圣上万岁万万岁!四大天仙下凡尘!」,声音激昂高亢,带着颤抖。
一对烧陶的塑像由殿内抬出,与真人同等大小,是两具裸像,一男一女的塑像,栩栩如生,肌肉线条与精緻面容逼真生动,男塑像性器高耸挺立,女的塑像有着娇巧的乳房,也有着可供插入的阴穴。
王大人击掌两声,女菩萨吟声呼高呼低的昂扬,第一翩翩妙手一挥,十指律动,面前的古筝弦音悠扬,一名美貌女子忽然出现于祭台之上,曼妙起舞!
台下肉棒林立的众侠一阵骚动,私下窃窃私语,识得台上女子的人突然一声大嚷:「陆庄主夫人!」
祭台之上舞姿诱人的女子,正是暗下归附朝廷势力,成为王大人手下九太保的程遥迦。
程遥迦一袭薄纱,火光之中隐隐约约可见玲珑曲线,显然薄纱之内未着片缕,浑圆的双峰与腰身,随者舞姿摇摆,光滑胴体每每乍现,身材展现无遗。
一头长髮及深邃的黑眼珠,一边搔首弄姿,一边媚眼流转的看着众人,并对方才大呼其名的男子,投以热切的目光。
一个劈腿大坐,程遥迦俯身弯腰,缓缓?头,原本就开低的领口跟着下垂,汹涌的露出乳沟与半个乳峰,台下侠客们不少直了双眼,一个回身站起,背对众侠,贴不住的丰满臀部轻轻的摇晃,充满诱惑。
在她轻摇着臀部的同时,眼睛由众侠移到男子塑像,偶一回头,再次俯身向前,胸前的两颗球交互摇晃。程遥迦纤纤玉手放在丰臀上,不时地把腰前挺,好像正在与男子性爱一般。
台下众人一阵急促呼吸,喘息沈重。
程遥迦双手交叉抓住薄纱的肩部,将宽大的领口拉的更大,往下轻拉,才露出香肩与微微的乳沟,却手指鬆开随着乐音,轻轻地扫过乳房再穿过秀髮。
台下一阵失望的叹息。
程遥迦稍作摇摆,乳房好像就要跳出来一般,接着弯腰将薄纱裙角钩住,用力一撕,一双白晰的玉腿散发诱人的线条。
一个起身挺起乳房,程遥迦挤压两颗肉球,缓缓地把露出半球的薄纱领口往下拉,露出那两颗红宝石般的乳尖,几个迴身旋转,薄纱整件落地,她继续摇摆身体,整个乳房摇晃飞舞,黑色私处毛髮赤裸呈现。
台下一阵骚动,不少人以向祭台挤了过去,这群清高正道之士,几时看过如此诱惑景象,对象又是着名的美貌女子,更何况肉棒正因服用了春药昂首挺立,除了祭台下方一片拥挤,不少人也开始搓揉着自己的肉棒。
慢慢地,程遥迦身体往男子塑像挪了过去。轻轻地用膝盖及脚趾抚触塑像的大腿与阳具,身体贴着塑像胸膛,纤指还不时碰触逼真的肉袋,回眸对着众侠淫媚的秋波流转。
程遥迦边看着众人的反应,边用右手抓住阳具轻轻地来回抚摸,眼中爆着火热!突然之间,程遥迦把塑像阳具的前端导引入自己柔软的小嘴中,张口便含了进去,上上下下舔了好几回,粉红的小舌绕着那巨大的男根,,眼神不断一直望着众侠,万般诱惑。
终于,有数人冲上祭台,突然一阵掌风,黑衣人立于程遥迦与冲上的数男之间,冲上台的众人,难越雷池一步。
王大人一笑,大声道:「大侠们,想发洩吗?好好对着女神膜拜吧!」
女子塑像,身体赤裸,大字张腿,却是坐在莲花座上,腰间塑出一件挤着的衣裳,红黄的染色,看得出是件袈裟,额头一佛点,一手兰花撚指,一手持净玉瓶,头戴佛帽,除了赤裸的女体与猥亵的性器之外,活脱脱是尊女佛像。
这个女佛像的脸,轮廓清晰逼真,栩栩如生的丐帮帮主黄蓉!
黑衣太保的后边,媚舞蕩漾的程遥迦对着塑像阳具一阵吞吐之后,慢慢地爬到塑像身上,用她坚挺的乳尖拂过塑像的阳具、肩膀、大腿、再回到胸膛,双手一扣,搭在塑像的颈子,阴户对準坚硬的巨根,缓缓地沈下身体,碰触塑像阳具的前缘。
几个中原侠士眼见此景,肉慾更盛却苦难发洩,只听王大人冷冷道:「好好服侍妳们的女神,诚心才可感动上天,说不定亲自下凡恩泽于被」
此时程遥迦将赤裸的胴体伸直,把整个人的重量放在塑像耸立的阳具上面。慢慢地,粗大的阳具逐渐被吞噬进去。
这时候,程遥迦大声的呻吟,儘正道人士闻所未闻的淫浪声音,好像每进去一吋吋便能使她更欢愉、震颤、痉挛,闭着眼睛逐渐把身体沈向阳具,又缓慢的抽出,一用力整个快速沈下,噗喫一声阴户大大地张开到有些变形,吞噬掉整个肉柱。
几个中原侠士见状,实在淫慾难忍,围住貌似黄蓉的赤裸佛像,一把摸上乳房游移,亲吻着塑像的嘴,几只肉棒顶着塑像。
女菩萨的口咒梵音、饕餮公的黑暗美馔、王大人的祭文祝祷、第一翩翩的绯色琴音,将整个仪式推升到更诡异。
没多久,涌上祭台的众侠越来越多,也开始用人试着将肉棒塞进佛像的下体抽插,等不及的,甚至有人将肉棒硬塞进佛像张开的口与臀部后庭,正道人士,陷入一片邪色的仪式。
二、膜拜∼前章
京城内的四大势力,在彼此明争暗斗损伤大半之后,四股力量已非势均力敌,万色楼、複姓公子、饕餮公三大势力,原本想趁王大人十三太保折损、中原群侠重伤且未能控制前,瓜分王大人的势力。
不料,万色楼四当家以下全部当家与部众,竟被十二丸藏一人全数歼灭,万色楼高手非但没讨到便宜,算来还是四大势力中受损最重的。
複姓公子与饕餮公手下高手,在偷袭王大人府邸时,遭新太保–神秘的蒙面黑衣人全数杀死,再加上不明的偷袭者攻击、三大势力互有争伐,三大势力皆未能获得任何好处。
但王大人本身势力也好不到哪去,中原群侠受控制却只是陷于淫慾的一群废物,随时都有反噬的危险。
「八明」被黄蓉、杨过、阿浪、裘千仞杀光,「五暗」的十三太保被阿浪杀死,十二丸藏失蹤,亲卫队与暗杀队被不明势力暗杀,日前连方十一都莫名其妙于睡梦中被摘下人头,幸而得到一名神秘蒙面客,否则势必被吞噬。
随着当今圣上的微服出巡,王大人藉己身残余势力最强,并献上几个宫中绝无、不可多得的数个美丽侠女,皆是武林数一数二的美貌女子,因而获得淩驾于三大势力的最高权力。
当然,他还有一些不轻易出手的王牌。
所献上的「武林中数一数二」美女,比起公孙绿萼、耶律燕、完颜萍、以及王大人一直以为真货的「郭芙」、「黄蓉」等娇媚绝色,皆黯然逊色许多。
公孙绿萼的娇媚可爱、耶律燕的豪迈野性、完颜萍的柔弱可人、「郭芙」的美艳、「黄蓉」无双的豔色成熟。
这群美女除了第一公子借出公孙绿萼,布置了一个引蛇出洞的红颜陷阱之外,前些日子,都献给天子的宠幸,做了天子的入幕之宾,让天子尽情荒唐的享受、需索她们的美丽肉体。
令王大人稍微安心的,除了黑衣太保的强助,现在万岁爷对于自己,可是百般信任,四大势力,也被自己统合。
当然,代价很大,但自己现在可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连万民唾骂、正道不齿的当红宰相贾相爷,也不过尔尔...............
王大人想到此,不禁满意的窃笑。
当然,正在练兵、集结的黄蓉、郭芙,幸用计换得身体免受无数次的污辱,李莫愁、洪淩波替代了这份屈辱,但其他娇娇女儿,就没有这幺幸运,一直被囚禁在这个姦淫魔界里。
若要说还有一点残余的幸运,那就是黄蓉替身的李莫愁、郭芙替身的洪淩波、公孙绿萼、完颜萍、耶律燕,都是难得的美女,既是难得,也唯有皇帝、王大人、以及少数的幸运之徒,才有机会恣意享受这些美妙的胴体,不用落入豺狼恶狗般地官兵、党羽的摧残。
高手厮杀,势力失衡,各势力手下群英、杀手,把襄阳闹了个天翻地覆,至此,四大势力的争斗,也告一段落。
四大势力共推王大人为首,却不见得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如果今日,四大势力争斗之中,死的是每个势力的第一、第二号人物,那才是值高兴的事,残兵败将易收易整,收编一起,实力比收服押在牢里的武林人士还有用。
可惜,该死的人都没死。
该活的人却没活下来。
那个比火、刀、味三大御厨更难防範的死太监饕餮公。
那个酸臭陈腐、倒胃文采、自比状元才的公子哥儿,在红颜陷阱一役率先溜走的第一翩翩。
还有最应该死的万色楼女菩萨,楚可人。
都没死,这些该死的,一个都没死,还跑来和谈,假意归附。
「匡啷」一声,王大人忽喜忽怒,手中酒杯硬掷于地,骂道:「归附?!一群吃人不吐骨的家伙,你们会愿意听我号令,我呸!别以为我胖就把我当猪!你爷爷我精的跟猴一样!」
除了这几个头头,那几个娇媚淫娃的表现也令人头大。
春药、淫药,本就是宫中秘传,数量原本就极少,这几个月来,中原群侠、黄蓉、郭芙、公孙绿萼、耶律燕、完颜萍,把淫药当饭吃一样的耗,这也就算了。
皇上一来,剩下的淫药被拿去狂渡春宵,夜夜狂吞。
方十一原本还能凭着药王本色挤点淫药出来,莫名其妙三天前给挂了,一根铁棍透胸直入,把他钉在床上,连项上人头也不保。
「报!」
一名家僕匆忙来到王大人房门口,打断王大人的思绪。
王大人皱眉道:「什幺事急成这样?」
家僕道:「那个黄蓉疯病好像又犯,拳打脚踢兇狠至极,要不是被王大人您的软筋散制住她一身功夫,小人几个恐怕早已一命呜呼。」
王大人道:「岂有此理,今日还未过午,黄蓉竟然已犯第二次疯病!」
家僕道:「是的,她一下说自己是丐帮帮主、郭大侠夫人,一下又说自己是赤炼仙子李莫愁,要我们一个一个死在五毒神掌之下。」
王大人重重擂了一下桌子:「莫名其妙!没事犯啥疯病,圣上等黄蓉去服侍已经等了三天,再等下去那还了得!」
家僕在一旁颔首弓身,战战兢兢的候着。
王大人来来回回踱步,时而揉揉肚子,时而仰望远处,陷入长考。
『黄蓉最近常常犯疯癫,前一刻还淫媚紧缠着我,下一刻却赤身露体的找我拼命,说自己是李莫愁,原本
三日一颠,现在已经便成一日三颠,莫非是淫药吃过头了。郭芙那个小娃也好不到哪,说自己是「洪妳娘波波」,「洪妳娘波波」是谁?!满口胡言疯语!完颜萍、耶律燕倒还好,但也不是没问题,一不吃药还会懂得怒骂反击虽说姦起来别有味道,可要是哪天要是打伤皇上,我这王大人别说乌纱帽不保,脑袋还不落了地?』
沈吟许久,王大人嘴角浮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自语道:「好,楚可人、饕餮公、第一翩翩,该是你们出场的时候。」
王大人眼睛一亮,阴沈的道:「黄蓉、郭芙、耶律燕、完颜萍,还有朱子柳、武三通、丐帮这群不受教的自命正道人士,你们不吃我的敬酒,就嚐嚐那三个家伙的罚酒!」
「把九太保给我叫来!」王大人大喝。
「是!」家僕赶忙退出房外,匆匆离去!
今夜,由这个晚上起,王大人要试着将中原群侠全都如神秘蒙面客一样,受他完全的控制,因此,他安排了一个朝拜「十三圣火圣殿」的祭典仪式。
这个仪式的主官,自然是当今圣上。
而这仪式的司礼,主持祭典进行的,自然是王大人
而副司礼,是複姓公子之首,複姓「第一」,第一公子,第一翩翩。
圣上打了个哈欠,道:「两位」,可以开始了吗?」
第一翩翩谄媚的一笑:「您是皇上,您的时辰,就是良辰吉时,王大人,您说是吧....」
三、仪式崇拜
女菩萨突的静音,转调高亢再唱,听得出不同于方才的诡异吟唱,而是软绵绵、舒服受用的祝祷,一字一字的唸着。
随着女菩萨的祷咒,第一翩翩琴音跟着转,一阵也是令人通体舒服的音律。
王大人阴阴一笑,对着程遥迦眨了眨眼,程遥迦媚眼流转,点了点头。
王大人双手一拍:「天仙献祭!」
祭台上主祭之位,赤裸裸的天子皱了皱眉,打了个哈欠。
守在天子一旁的<十年棺材>才第十,察言观色,道:「稟皇上,九太保现在所舞的是<迎佛>,刚才跳得则是<祈天>与<献祭>,祈天是佛像刚出现时要献一段舞,请天仙允祈,下凡普渡众生。」
皇帝道:「那<献祭>之舞是?」
才第十恭敬道:「九太保程遥迦方才与佛像交媾,还有信众们集体对女佛献身,就是献祭,总要献上最好的祭品,神佛才会保佑,等<迎佛>仪式一出,真佛降尘世下凡于真人,真人天仙们这才正式出来福临普照,这些都是仪式的一部份。」
皇帝突然笑了笑:「才太保,听说你有个外号叫十年棺材,常打得人血肉模糊进棺材,又封死所有穴道,硬练铁布衫金钟罩,一身无死穴的刀枪不入铜皮铁骨?」
才第十陪笑:「皇上圣明,这只是江湖人给的一点评价。」
皇帝突然抄起自己坐着的椅子,手起椅落,狠狠猛砸才第十,力量之大,让才第十趴撞于地,「铁布衫是吧!」,椅子随砸而烂。
皇帝随手再抓起一把椅子,朝才第十再次砸落,此次才第十虽有防备,但见龙颜大怒,不敢起身,挺着横练功夫硬受皇帝一砸。
「金钟罩是吧?!」,夸啦!
「刀枪不入是吧!」,夸啦!,「刀枪不入,刀枪不入,打你个刀枪不入!」皇帝一阵劈头猛砸,打得逐渐手软。
夸啦!「铜皮铁骨是吧!」,皇帝打顺了手,椅子一招横摔,砸向才第十的脸,看着才第十脸颊红肿,鼻血直流,方才冷笑停手:「阿不是铜皮铁骨?怎幺?练不到脸?」
稍有点武功底子都知道,横练功夫怎幺练,都不可能练到脸,除非如女菩萨一样,将自己的脸吃成一团肥油,再以特殊树汁灌入,勉强可档功力较低的刀剑。
才第十恭恭敬敬、惶恐万分伏在地上,「皇上息怒!皇上武功盖世,什幺铜皮铁骨在皇上面前都没有用」,
「叫女人出来干就说一声,福什幺临普什幺照阿,还天仙勒!装模作样,叫你们搞点新花样玩玩朕的女人,搞一个早上让朕看这什幺鬼东西?进度给我快一点!」
几步之遥的王大人似笑非笑地抖了抖脸颊肥肉,双手一张,台上一阵烟雾:「天∼仙∼献∼祭∼∼∼」
赤裸身体正磨蹭塑像的程遥迦,闻言一个起身,将湿淋淋的花瓣抽离塑像硬挺挺的阳具,一个后翻来到黑衣太保的面前,巧目盼兮嘴角轻笑,口鼻呼出的暖暖香气呵在黑衣太保蒙面脸上。
纤纤手指摸上黑衣太保的蒙面脸颊,由下巴将蒙面布撩开露出嘴唇,程遥迦媚眼一眨,整个脸面对面碰着黑衣太保的鼻尖,磨了磨黑衣太保的鼻子,樱口一张,紧紧吸住黑衣太保的嘴,妖媚的吻着,一对玉乳隔着黑衣太保胸膛厮磨,另一手导引黑衣太保厚实的手掌扶在程遥迦腰间。
黑衣太保伸手,从程遥迦粉颈一路往她胸脯滑进去,稍一停,已直接抚住一只坚挺软滑的玉乳揉弄起来,另一手紧紧揽住程遥迦的腰间,压上她软绵绵的胴体,双舌汹涌交缠。
当众肉体生香之态,让抽插着貌似黄蓉塑像的众侠,更觉下体肿胀难忍,即使只有硬梆梆的伪洞,也不顾疼痛的使劲挺进。
程遥迦一把推开黑衣太保,轻轻一笑,长髮后甩,在黑衣太保面前蹲下,一把解开黑衣太保裤档,一支火烫肉棒昂首弹出。
就在众侠面前,程遥迦小口一张,伸出灵活的小香舌,握着肉棒用舌尖舔了舔龟头,舌头在肉棒前端转了几转,再以舌尖顶着龟头上小眼一阵软钻刺激,黑衣太保身体一颤,程遥迦缓缓含住黑衣太保的龟头,毫无保留地吸吮、舔舐、啃囓着又粗又烫的阳具。
黑衣太保粗壮手臂突然一伸,一把抓住程遥迦臂膀,巧劲一运,程遥迦含着肉棒淩空一转,微微吃惊的她双手自然紧抱,赤裸胴体往黑衣太保身上一贴,成了头上脚下的姿势。
倒立的程遥迦,双乳紧贴着黑衣太保的下腹,纤腰被粗壮双臂紧紧揽在黑衣太保厚实胸膛,蜜桃般的丰臀岔开了双腿,两腿关节挂在黑衣太保的肩膀,柔软毛髮覆盖的湿淋淋私处,直接碰着黑衣太保嘴边。
程遥迦「嗯」的发出一声嘤咛,自己把双脚扳得更加开展,继续吞吐黑衣太保的肉棒,黑衣太保直挺立着舔弄程遥迦花瓣,原本满面红霞春色的程遥迦,因情慾挑动与头下脚上的姿势,更是满脸通红。
黑衣太保嘴唇唇紧紧含住程遥迦的花瓣吸吮,火热而饥渴的舌头也立刻舔了上去,吸吮舔舐一阵,舌头深入花瓣中心,不断插弄,程遥迦被弄得浪啼不止,呻吟声淫浪充满媚惑。
突然,昂首肉棒一跳,奔腾般一阵跳动,一股白色浓稠液体全挤入程遥迦小嘴,双手自然软去,程遥迦一个翻身立起,蹲跪于地,双手一捧,将嘴里精液吐在手掌心。
?头,程遥迦淫媚的看了众侠一眼,轻轻伸出香舌,边媚眼挑逗群侠,边舔食着那些白色的液体,接着,她把五根手指头逐一放进嘴里吸吮,春意盎然的吞嚥着精液,直到一滴不剩。
台上烟雾散去,血脉贲张的群侠一阵强烈饥饿,绝香绝味的料理味道猛烈飘来。
饕餮公,内力一送,两座长台送到了群侠面前,烧鸡、乳猪、龙虾、鲍鱼,切成碎丁以火工特烧炙过,传出惊人的香气,再以鱼翅高汤煲着,搁在一块薄薄硬饼之上。
更特别的是,两座台上各自趴伏着一个美丽少女,完颜萍与耶律燕,全身赤裸未着片缕,双腿跪姿岔开,嫩臀高挺,少女花瓣私处与菊花蕾对着众侠微微开合,随着呼吸,因趴伏而垂着的玉乳晃动,更显诱人。
饕餮公双手一翻,饼料翻转,汤料竟如胶黏着两人肌肤,封住了完颜萍与耶律燕的私处花瓣以及肛菊花蕾。
饕餮工一笑,说道:「高级鱼翅,胶质溶于汤中,所有食材与饼合成一体,软嫩却紧实,想吃的话,可要想办法搅碎才能吃阿!」
一旁的耶律齐见状大怒,吼:「你们卑鄙!」,话没说完,女菩萨拿于手的铁杵突然一捅,插入耶律齐的菊花蕾,另一手撚指乱点,只见耶律齐阳精泉涌,两眼一白昏了过去,直挺的肉棒瞬间缩成银针大小。
第一翩翩与王大人心里暗道:「女菩萨<绝对用不到绝技>之<铁杵磨成绣花针>,的确非常可怕。」
一阵烟火耀眼光芒,一跟女佛像一模一样装扮的物事缓缓推了出来,一样的赤裸,一样的姣好身材与面容,与塑像不同的事,是个真人,清丽无双的美艳,黄蓉。
当然,是李莫愁易容而成的黄蓉,但见在群侠与群恶眼中,就是活脱脱的丐帮帮主,那位慧黠多智、豔名远播的东邪黄药师之女,黄蓉。
群侠们看直了眼,喉结鼓动。
黄蓉背后有特製的铁架,一节一节的绑缚,将黄蓉的姿势绑成与供人姦淫的女佛像一样。
王大人朗声一喊:「天子迎宾入幕,宠幸天仙!」
皇帝淫眼一瞇,早已高耸的肉棒挺立,笑道:「很好,很好,值得大力推广的神教」,语罢,走近动弹不得的赤裸黄蓉。
皇帝吞一下口水,把伸手摸遍黄蓉的躯体,接着两只粗手就在黄蓉乳房上搓弄,把乳房捏得不断变形,
搓弄黄蓉丰满双乳一段时间,皇帝双手伸进她的小腿之间,从她光滑的大腿内侧直摸上顶,触碰黄蓉花瓣。
黄蓉神智不清唸着:「李…莫…我是…李」
粗手摸到黄蓉私处,皇帝用手指剥开她紧闭的两片阴唇,食指中指从黄蓉湿淋淋的蜜洞里插了进去,黄蓉娇呼一声,皇帝听见淫声娇啼,淫淫一笑,扶起肉棒,对準她那湿润的小穴,往花瓣直入到底!
黄蓉温顺地让皇帝搓弄她两个白嫩的丰乳,随着抽插不住淫声浪啼,全身像蛇那样扭动,七十二宫、三十六院的皇帝经验老到,熟练的姦淫着黄蓉,深深一插弄得黄蓉高声淫啼欲仙欲死,浅浅一拔抽,翻出花瓣满溢淫水,交合之声迴荡祭台。
早已丧失理智的群侠,饥饿加上强烈的淫慾,竟随着王大人的指引,轮流抢着将肉棒塞入完颜萍、耶律燕的花瓣与菊门,猛力的抽插。
用肉棒塞入菊花、插入花瓣,挤碎特製的麵饼,再将碎裂分散鱼少女胴体的饼,饥渴贪婪的舔食。
饕餮公不断料理一片一片的特製饼,群侠一面姦着完颜萍、耶律燕,一面疯狂抢食。
「吃着圣饼,记得喝点圣酒!」王大人一声喊,美酒一杯一杯洒在完颜萍与耶律燕身上,群侠分别将两人抱起,多人包夹的舔弄,肉棒也在两人身上恣意需索。
但偶而,眼神飘向清丽美艳的黄蓉,贪婪地欣赏郭大侠之妻的赤裸胴体,黄蓉在群侠心目中不再是万分敬重的女诸葛,而是一具充满诱惑的美体。
王大人看在眼里,心下一笑:「终于,你们终于个个都想姦淫黄蓉了!」,击掌一拍,一个有着几分黄蓉神韵的年轻美艳少女,赤裸裸的走向群侠。
洪淩波所易容的郭芙,群侠眼中花朵般的大姑娘,郭芙。
黄蓉最佳的替代品。